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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月29日

【櫻免】饕餮

※拂櫻齋主(凱旋侯)與小免。
※微黑暗R18,慎入。
      

  
寂寥月夜映著綻放得如火如荼的粉色櫻花,晚風繾綣落英繽紛,了無人跡已有一段時日的拂櫻齋空盪得靜寂,獨獨幾棵櫻樹因主人的術法,仍在原地綻放最美麗的寂寞。女孩踏著輕巧的步伐,走至往日她與此地主人嬉鬧的花園,別緻的花亭幾株櫻枝探入,交錯落下幾許粉色綺麗,然亭中桌案已埋上層灰。

「齋主……還是沒回來麼。」稚嫩的音嗓透著顯而易見的孤寂,自上次那封書信過後,那人便再無信息。她提步向前,墊起腳尖,欲摘下一株櫻枝,就在踏上橫木當口,腳下一個不穩,便側身跌落,但卻在意料中的鈍痛來臨之際,她望見了一抹陌生的墨綠身影,而後陷入黑暗。

執手點燃桌案燭臺,他翩然落座,冰冷的紫晶雙眸凝映床榻上尚未甦醒的粉色人兒,漫不經心地捲弄著墨綠色鬢髮,一張俊美絕倫的臉容透著難以化去的冰寒。薄唇勾起一道淺弧,以往溫柔淡雅的笑靨不復存在,只餘那麼一絲厭世的嘲弄。半晌,床上人兒一聲輕嚀,睜開了那如水般的湛藍眼眸,只聞得她有些怯弱疑聲,「你是……」

「拂櫻。」他微微側首,面上笑意不減,眸底卻是一片冷然。起身越過桌案,直至床畔邊上,好整以暇地理了理玄色衣袍,他傾身,左眼下妖冶的刺紋流光閃動,搧著一對暗色長睫,與少女定定相凝,冷紫雙眸因她一瞬膽怯而閃過一絲快意,他湊近女孩耳畔,輕聲一笑,「吾是妳的齋主啊,小免。」聞言,小免不住寒顫,底心升起抹不祥預感,她顫著唇輕問,「你是齋主,那、楓岫阿叔呢?」

「死了。」小免身形一晃,彷彿下一秒便會昏厥而去,她執手捉著上方人墨綠繡金紋的闇色衣袍,含水杏眼淚珠晶瑩,嫩嗓透著絲絲哀求,「齋主那麼厲害……一定有辦法救楓岫阿叔……」只見拂櫻執手挑去她滑落粉頰的一滴淚珠,垂顏低笑,聲調格外惑人,「他就是吾殺的,怎麼可能救?」話落,轉瞬擒住小免纖白雙臂,欺身壓上,突如其來的衝擊惹得少女一陣暈眩,她方要發話,唇已封緘。

清涼薄唇貼合著她粉嫩唇瓣,就著她美好的唇形綿延啃咬,熾熱的舌信不由分說地侵入少女青澀的檀口。一抹櫻香自唇腔四散,拂櫻淡淡睜開一條眼縫,內裡透著的紫晶寒光一瞬渾濁,他扶著女孩粉色腦袋,更是深入品嚐屬於她的美麗──亦是他們百年生活的最後甜美。

唇齒交纏,靈舌勾著那軟甜紅信吮吻,少女嗚咽一聲,淚如串珠斷線般地直掉,沿著水色眼尾落至雪白床鋪,暈成一塊水漬。他並未多作理會,鬆開一手扣緊少女尖細的下頷,一手錮著她兩臂在緋色髮頂,舌信情色的挑逗女孩青嫩的唇口。

不過半晌便聞得細微的輕吟,戲謔地咬了那兩瓣水澤的粉唇,一抹血味參和著櫻香充滿他之唇腔,望著少女面泛潮紅的委屈神情,他俊眉一挑,不甚在意地一哂,眸底掠過一絲陰鷙,他啞著那受情慾薰陶的醉人嗓音輕道,「為了妳,吾是不可能救他的。」

「齋主!楓岫阿叔他──」少女顧不得下唇的痛楚,擒著淚水喊道,卻被一道強勁力量掐上那脆弱得不堪一握的雪白頸項,拂櫻淡色薄唇碎吻落在屬於女孩的可人粉頰上,卻是冰冷刺骨,「別再提他了,小免。不然吾可是要去地獄將他千刀萬剮呵!」音嗓雖淡,卻宛若不可動搖的堅石,如此殘忍且堅毅。

「吾只要妳,明白麼。」修長玉指挑開少女衣襟,而後毫不猶疑地一把扯下粉色衣裳,雪色香肩襯著透白單衣顯得格外誘人。拂櫻透紫淡眸微斂,重又與之湛藍雙眸相凝,他望見她純澈流光中閃過一絲迷惑,不由漾起一抹似曾相識的微笑,他輕撫開她額前粉髮,「怎麼?不能理解?」聞言,小免顯得有些不安地掙扎著扭身,但雙臂錮得牢,壓根動不了分毫,「齋主……你不會如此,小免的齋主才不是這樣!」

「是啊,妳的齋主當然不會呢……」音嗓透著幾分刺人的自嘲,如玉長指若有似無地挑勾著少女胸脯若隱若現的紅櫻,滿意地望見她青嫩嬌軀驀然一顫,鬆開握著她一雙皓脕的掌,甫見女孩神情轉瞬鬆懈,便將早已敞開的單衣向外褪卸,宛如一株含苞待放的豔花,白皙稚嫩的身子染了抹誘人遐思的粉色。

大掌盈握她小巧渾圓胸脯,垂首輕舔過雪白頸項,聞得一聲軟甜的輕吟,他笑了聲,「可惜,吾已不是齋主。」惑人的低沉嗓音透著淺淡地聽不清的悲哀,卻被如火般熾烈的情慾燒盡,舌信在她頸側打圈,隨即覆唇啃吮,留下一抹鮮豔的紫紅。小免陌生地覺察身子的燥熱,拂櫻所及之處宛若火星,一點一滴的誘引燎原,她一雙藍眸水霧繚繞,記憶裡那溫雅的粉色卻是自她底心逐漸模糊不見。

「齋主……」終是不住呼喚,似是要確認他之身分般,少女的悲鳴梗在喉間,即便胸口鼓噪著許許多多疑問,卻化為他不再需要的記憶碎片,「不是齋主,妳沒有齋主。」手下輕揉著她胸前的柔軟,指尖輕擒那在過於冷冽的空息中挺立的櫻紅蓓蕾,拂櫻戲謔的笑意未止,答話同時,已張唇含上另一株紅櫻,少女不由出口嬌吟,「嗯、啊……齋主……我……」

彷若未聞般,男子一雙冽冷的紫晶眼眸輕凝著她酡紅的臉顏,唇口含吮著嫩櫻發出水澤的細響,貝齒輕嚙啃咬沿緣舔舐,惹得少女不住渾身一顫,男人胸前披散而落的墨綠髮絲搔著她敏感的雪膚,她難耐地欲側過身子迴避,卻被擒住軟嫩的腰腹,不得動彈。「這次,別再逃了。」驀然鼻尖一抹冷香飄散,她這才發覺自己已置身於男人鬱綠色的天地之中。

無須再逃,他便是她的天、她的地。

而那雙屬於拂櫻、屬於凱旋侯的冽紫眼眸深深凝映著,少女此刻宛若小動物受到驚嚇般地神情,以及那染著紅雲的頰腮,靜默間,似是要將之刻印心底。下一瞬,以無聲嘆息連同心底熾烈的慾望,解開墨色衣襟,不緊不慢地褪下黑羽長袍,玉白指尖挑勾著半敞的墨綠華裳,平坦精實的白皙胸膛壓抑般地隨著呼吸起伏,執手扯下女孩早不蔽體的透白單衣同時,亦也卸下華裳。

小免屏住喘息強自抑下狂亂的心音與無法自控的羞赧,卻仍是不住驚叫出聲,「齋、齋主!」

「噓。」散發暗香的長指抵著少女粉色下唇,拂櫻微微瞇起雙眸,側首輕吻著她的軟耳,見女孩不由自主的輕顫,便伸舌舔吻,挑逗般地吻咬著她敏感的耳廓,有意無意地吐出一聲誘人的嘆息,他喚:「小免。」性感的音嗓注入脆弱的耳膜中,震盪著魔魅的旋律,小免頓覺六神無主,只得嬌喘低吟,「我……」

「莫想離吾而去,明白麼?」不待身下少女的答覆,玉指繾綣一絲冷香描繪著她微張的艷色粉唇,與唇角邊上不淺不淡的吻痕,拂櫻輕輕地勾起薄唇,似笑非笑的神情閃過那底深沉的情慾,卻是融進冰紫冷眸中,將內心不斷滋長的慾色火苗一舉成了燎原燄火!

他另一手在女孩胸前嫩櫻惡質的捏掐了一下,滿意地望著她不滿多過委屈害怕之神色,指尖滑經細膩的腰腹,來至那未經人事的青澀花谷,冰涼指腹摩娑著幽谷閉合的兩瓣花瓣,小免不安地喚了聲:「齋、齋主……」

拂櫻清冷眸光蘊含著一把冷色焰火,抵著她軟唇的指毫不猶疑地探入檀口,肆意在軟甜腔室翻攪刮搔,引來她不適的嗚咽,卻不停,覆於她羞澀禁地的指也未得怠慢,兩指微弓,分開花瓣閉合口,屬於少女的氣息與含苞赧色的深幽花穴一覽無遺,他帶有一絲絕對、力道卻是輕柔撓人地一指探進,在豔紅的花核上留連撫觸。

只見柔嫩無骨的粉色嬌軀微微一顫,宛若凝脂般細膩的雙腿向內而曲,他抽出於她唇口含覆的指,單手撐開欲閉合上的雙腿,復又將她拉向自己。生生大開的雙腿,身下私密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拂櫻眼前,他斂下鴉色長睫,兩指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已些微腫脹的花核,瞥見粉穴逐漸因為動情而緩緩流出情液,不由舔唇一笑,「小免,舒服麼。」

「不、不要!」將自己下身展露給曾經一同度過漫長歲月的人,更是總是照顧自己、呵護倍至的人面前,一股難以言喻地羞恥與悲憤湧上心頭,小免不住呼喊出聲,她多希望下一瞬睜開眼,一切都回到了那百年以來,一如既往的拂櫻齋早晨──然她的期盼,終究僅是一場空。

拂櫻兩指沾了微張的嫩穴溢流而出的蜜水,撫弄著腫脹不已的花核,淫靡的水澤聲響灌入小免耳廓,卻無法阻止身子因湧上的快意而逐漸加快的嬌吟,「齋主……不要……啊、啊……」拂櫻凝著眼前少女因情慾逐漸意亂神迷的模樣,不由輕笑出聲,眼尾盡是魅惑邪佞,由窗紙縫隙透進來的晚風捲著他一身惑人暗香,更加深了此間狂熾的情慾之火。

他雙眸瞅著因他挑弄而綻開的豔色花穴,垂首傾身埋進少女雙腿之間,聞得她意料中的呼喚,「齋主……你要做什、麼……」拂櫻毫無猶疑的吻上已被花液濕濡的小核,檀口舌信捲著腫疼的蜜核一陣羞人的吸吮,小免倒抽一口氣,隨之而來卻是更為高亢的呻吟嬌喊,「齋主、嗯……小免不要、了……啊嗯……」

緋色髮絲隨著她迷亂的搖首而散在床褥之上,為一室慾色添了朵初春開綻的花兒,分外奪目。然埋首於她一對嫩白腿間的男人卻未動分毫,舌信舔吻著花核,再是以唇齒輕嚙,上方人兒承受不住如此快感,背脊弓起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,紅唇張口已是被情慾擊碎的嬌美嗓聲,「齋主……不行了……嗚……」

須臾,拂櫻以舌尖用力按壓,小免高聲嬌叫,眸光瞬而恍惚,弓起的雪背也平躺而下,只感下身一陣難耐的濕意流淌,她欲闔腿,被情淚濡濕的羽睫下探,卻望見唇角擒著一絲淫靡水色的男人朝她瞅看,那抹侵略性的眼神,令小免呼吸一滯,難堪的別過臉顏,擒捉著潔白床被的小手不由緊了緊。

她還未來得及開口,便被重新欺身壓上的男人奪了唇瓣,一股淫靡滋味自拂櫻略微霸道的親吻中散至唇腔,吻縫間,她聽得一聲情語綿綿的喚,「小免……吾的少女……」熟悉的語調與聲嗓又惹了她小鼻一酸,染了層情慾朦朧的杏眼立馬凝了淚珠,緩緩而落。「怎麼?想著何人?」拂櫻分開了纏綿難捨的唇瓣,卻望見少女淚濕的水眸,墨綠前髮垂掩了紫晶星眸透著的陰戾,他自是明白她在想著誰──拂櫻齋主!

分明的事實,拂櫻便是凱旋侯、凱旋侯亦是拂櫻,然而他從她眼中凝映望穿的,卻不是如今的他!而是虛偽、以謊言交織而成,卻也平凡踏實的那段、屬於拂櫻齋主與小免的歲月。

不住輕蔑哼笑,慾火攪和著那份沒來由的怒焰,一手擒著她柔軟的腰腹,一手下探那盈滿蜜水的潮濕花谷,修長白皙的指不予她反應時間,瞬而探入那未經人事的粉穴,身下人兒似是感受到異物侵入,無措的看望著身上笑容邪佞的拂櫻,「嗚……那是……」

然拂櫻僅是虛應一聲,抽送的手指加快了節奏,暗色指尖刮搔著柔軟的花壁,只聞小免難耐地哼了聲,花穴也隨之收縮,徹底感受到屬於男人指頭的存在感,她餘韻未退的面頰又是一陣滴血般地豔紅。

「……感覺到了麼。」應合著嫩穴不住張縮所發出的靡靡水聲,長指更為深入抽插,拂櫻垂下暗紫長睫,低聲戲謔道:「小免把齋主吃得緊呢。」話落,挑逗般地舔了她軟嫩的耳珠,唇口就著高漲的情慾自喉頭溢出聲聲魅人喘息,燙了少女潔白的耳骨,泛起情潮般地紅粉。

聽著身下女孩略帶難耐卻是甜膩嬌軟的稚嫩呻吟,深埋青稚粉穴的長指即悄悄加入一指,感受到乳色愛液滾燙了指身,拂櫻粉色舌信舔了略微乾澀的薄唇,重重地抽送了幾次,只聞粉髮人兒疼痛混雜著莫名歡愉的低喃,「齋主……我……啊……」

他不住下探那早已留下曖昧紅痕的雪白頸項,碎吻牽著抹水澤銀絲,那底骨感光潔的蝴蝶骨也染上淫靡水色,與或紅或紫的熱燙印記點綴了胸前大片白皙。空出的一臂掌握細嫩玉腿,將之上提,使雙腿之間更加開放,就是花穴伴著情液緊附著兩指的淫亂之景盡皆清晰眸底。

紫晶雙眸寒光微斂,自面頰滑落而下的熱汗濕了墨綠鬢髮,他壓抑著即將出閘的情慾斷了理智,曲著仍在少女花穴肆意抽弄的兩指,若有似無地撫摸濕潤不已的花壁,女孩敏感的嬌軀不住輕顫連連,對於男人的玩弄感到羞恥,卻僅能放任唇口聲聲淫亂嬌吟。

「啊……為什、麼……這樣……」語未盡,聲未止,一滴熱淚再次劃過嬌小人兒早已哭紅的眼角,卻被上方人垂著被慾汗濕濡的睫、以熾燙舌信舔去她燃盡思念、抹殺苦苦等待的一顆焰火珍珠──那股鹹澀滋味,刺痛了那高傲不羈的凱旋侯,以及那早該失了溫度的心扉。

「為什麼?因為妳是小免……是『拂櫻齋主』的小免啊。」語調充滿著濃厚的諷刺,卻是攪動了底心最難堪的傷口。兩者一體的凱旋侯,誰才是誰所渴望的未來?誰又是,真正有資格擁有女孩永遠的人呢?繡有妖異金紋的黑色腰帶被他一手抽開,單薄錦褲瞬而落下,性感俊健的恥骨下是昂揚挺立的火熱巨物,拂櫻冽冷一笑,拋去那可悲可嘆可笑的難題,她,今夜只屬他一人。

抽出沾滿淫液的兩指,拂櫻微傾上身,只見身下人兒嗚咽一聲,似是覺察早已蜜水氾濫的花谷被一火熱物事頂得難受,不由扭動白皙軟嫩的腰腹,雪色腿根卻生生被男人箝制兩側,她望著身上汗水淋漓的俊美人兒,水藍眸光從那張隱忍著什麼的邪佞面龐下探,才真正望清頂在下身的究竟為何。

「齋主那……」櫻唇微顫,就是一個簡單的問句都組織困難,滿是不解的湛藍杏瞳對上此刻慾念狂放難止的深紫暗眸,拂櫻僅僅低沉一句,「別拒絕吾──永遠。」暗色指甲嵌入少女雪白腿肉裡,他緩緩挺身將暗紅的昂揚送入湧滿愛液的小穴中。然緊緻的嫩穴卻未曾經過如此巨物進入,疼痛立馬如刀割般麻了女孩的腦門,伴隨著楚楚可憐的痛呼,灌入上身同是難耐煎熬的男人耳裡,「小免……」

拂櫻喘息低喚,披散於背脊的墨綠長髮汗濕服貼,使那股惑人暗香更盛,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因初次而疼痛難當的人兒,終是將才方進入前端的陽物一舉沒入,直搗青嫩花心,亦也要了屬於少女的純真。

「啊……好痛、嗚……齋……」聞聲,拂櫻莫名地加快了進出的節奏,混雜淫水與象徵純真的朱紅自交合處沿著抽送的碩大緩緩流下,劇烈的痛楚彷彿要將下身撕扯開來,小免尖聲而叫,「齋、主……真的好疼……好痛……」然拂櫻彷若未聞般,冷著眉眼猛烈地抽送,每一下都直抵花心,包覆著如此巨物的花穴不住筋臠,緊緻酥麻之感自下身傳來,紫晶雙眸微瞇,他一掌覆上少女小巧渾圓輕撫揉捏,情慾渲染的性感音嗓輕啟,「拂櫻……是拂櫻啊,小免。」

俊挺的腰肢堅定的前挺花徑,她是泣亦是氣,無法抑下喘吟與來自體內莫名的快意,令她痛楚地擰眉掙扎,然被緊扣的玉腿卻是不得動彈。嫩穴吞吐著熾熱的昂揚,摩娑著穴口溢流而出的愛液,隨著愈發使勁的抽插,發出一陣淫蕩水聲,拂櫻雙掌下探,撫上少女圓嫩的臀部,輕抬而上,使交合處更加緊密,「啊……齋……嗯、齋主……」

自他出現,便未見止休的哭泣,和著那底軟嫩音嗓格外虛渺,不甘那除卻原始慾望外的失落,又再次溢出他該是冷血無情的左心口,他緊緊圈著少女熾燙的軀體,將屬於自己的更加深入女孩的體內。她弓著身軀,承受著男人一次次的抽送,散發靡靡花香的粉穴卻是毫無饜足般地緊密吞覆,如此磨人的景象映在眼底,拂櫻不由低喘出聲,轉而將少女雙腿壓至胸前,綻放的花穴蜜液水澤,方自花徑抽出的莖物牽著一絲淫液,莖身磨擦過豔紅花核,惹來女孩迷亂的呻吟,「啊……櫻、齋主……」

「小免……」參和著誘人喘息的深深呼換,拂櫻鬆開將少女雙腿強壓在她胸前的大掌,豔紅發燙的五指痕跡印在白皙腿根,他傾身又欺近幾分,濕滑的密穴再次吸吮碩大的陽物,他舔去唇邊汗珠,忽爾使勁前挺,少女不住嬌聲顫抖,倔強的藍瞳卻未被如此蹂躪而消磨殆盡,而是多了抹不可妥協的堅決。

他看著有趣,暫且按下那隨時都有可能狂烈洶湧的情慾,以及那無法釐清的過往與真實,左眼尾下那妖異邪魅的黥紋閃著惑人的流光,他僅是微微而笑,小免就如同知悉什麼般,眼底閃過些許膽怯,嫩穴無法自控的筋臠,他低嘆一聲,兩指滑進潮濕花谷,配合著交合處莫名的緩慢律動,揉捏著濕潤脹大的花核,小免抗拒似地尖叫瞬而再難自禁的化為低吟。

陌生的快感如電流般通過周身,她搖首欲拋去那羞恥的盼望著什麼的念頭,卻覺自身喘息越發急促,感受男人莖物深刻插至自己體內最深處,胸口除卻狂亂的心跳,便是那彷若逐漸消失的痛苦。

小免與齋主的一切,終成過往……
過往。

「嗚、啊……齋……」思及此處,甜膩扣心的嬌軟呻吟,變成了聲聲嗚咽與不甘,她一直記得百年前方住下拂櫻齋,時常夜哭失眠,她的齋主總會伸出那底溫暖的雙臂,將她輕柔地抱在懷中,拭去她的淚,伴著她安睡。

如今,她哭了,卻沒有人再為她拭淚。

拂櫻磨人般地律動伴著小免的泣聲,緩慢卻力勁更盛,他捏拉著被蜜水包覆的紅核,紫晶雙眸深鎖著少女梨花帶淚的童顏,嘲弄的嗤笑仍在唇邊,眸底卻是那底支離破碎的痛楚,「想著那已經消失,不……從未存在過的人做什麼呢?」聞言,小免張口欲回駁上方人那無情話語,然拂櫻竟是洩憤似地加快了抽插,次次搗入花心的酥麻,逐漸挑勾起她再難壓抑的慾念,嬌驅任憑上方男人的擺弄,渴求著更深刻的侵入,她低緩的泣聲,立馬失守成了痛切的哭音,「齋主……一定會、回來……一定會!」

她咬著牙關,勉力抑下肉體交合所帶來的快意,此時此刻,她僅允許自己悲痛哭泣。那早已碎裂的曾經,齋主總在她跌跤受傷時,以溫暖的懷抱煨著她,笑得溫柔,笑得寵溺,「遇上難過的事情,痛哭一場才覺得舒坦啊。」回憶太多,便深切得到真實是多麼殘忍,痛苦與懊悔,本是單純的她不須探究的深沉情感。現今切身感受,才知痛徹心扉的滋味,才知──昔日粉色身影離開的每一個眼神,喚作眷戀。

她終於明白,一切的歡笑與淚水,所交織而成的美好回憶裡的全部,都化作不屬人類的她,曾經最為難解的謎題。

──愛,既是銘刻在心,亦是痛切入骨,再難離分。

「他不會回來……只有吾在這裡。」冰刺般地優雅聲嗓飄然落入耳畔,而後小免感到那雙疼惜過她亦傷害她的臂膀,生生將自己翻轉過來,幾滴自脖頸落下的熱汗滑過雪白的背脊,她心慌地側首凝看伏身在自己上頭的男人,僅感到因姿勢而自然彎曲的雙腿被拉敞開,嫩白的臀部上翹,被蹂躪已久的粉穴沿著瓣肉流下幾滴乳白淫液。

只聞拂櫻一聲難耐的低吭,掌指攫著她腰腹連接下身的彎曲處,再次挺入緊緻花穴中,小免跪趴的身子因他撞擊的力道不住前傾,因痛楚而感到的快意迫使她迎合著在體內肆意抽插的堅挺,才方要明白過來的情感,重又被難以抗拒的慾望吞蝕,她強自忍下悲慟的淚水,卻受制於情慾的擺佈而不斷低泣。在她身後加快前挺的拂櫻,愈是沉淪在愛慾交纏,竟是愈發清醒,喘息和著少女的嬌吟,每一次的佔有,都變得更加沉重。

「小免……妳、認清了麼?」執手將背對自己的臉顏側過來,卻望見那張爬滿淚痕的小臉,對上自己的眸光,含藏著一絲心疼與苦痛,他欲問為什麼,卻是俯身吻住了她的唇,連同她唇邊的一滴淚珠,也一齊吻去。滾燙依舊的舌信相互糾纏,兩人的哼吟交融在唇齒間,那抹熟悉的清新櫻香,與那股致命暗香充盈鼻間,他愈是深吻,便愈覺面前少女離他愈是遙遠難及。

「齋主、這就是……你的愛……麼?」在那底令人沉溺的窒息吮吻間,一聲脆然疑問,止下了男人的動作,無聲靜謐蔓延不過短暫的幾秒,拂櫻那向來溫和好聽的聲嗓,就著情慾的沉啞,淒涼莫名地笑音溢出唇口,聽得小免不住流下了淚水,「你就是齋主對不對?你一直都沒離開……小免知道的……」

然而那底空虛笑聲仍然未聞間斷,但跪趴於床榻的女孩卻覺察到身後的箝制消失,下身那火熱的交合亦退了開來。她慌忙地翻回身子,像是害怕失去什麼般,猛地撲住了上方之人,但以為即將結束的惡夢,卻彷彿才要開始──

那抹熟悉的緋色長髮披散於胸前,甜膩櫻香瞬而掩去了那致命暗香,飄散於空息中。總是含著愛憐眸光的清茶色眼眸,深深望進她的湛藍杏瞳裡,不住驚疑地瞠圓了眼,自己緊緊環抱之人赫然是那已然消失的拂櫻齋主!

「小兔子,這就是妳想要的麼?」湧上心頭的喜悅使小免未聽明話意,便再次擁住了面前之人,那底溫柔的氣息,是存在於最初的美好開端,是她在這漫漫長夜,多少次痛苦盼望著的幸福味道……然,就在拂櫻的一聲鄙夷輕笑後,全數瓦解。

無情的手臂推開了環抱著他的女孩,隨即使勁按下那嬌小身軀,使她伏身於自己面前,拂櫻揚笑,居高臨下的望著滿是疑惑與驚懼的小臉,「是不是只要頂著這副皮相,妳就願意為吾做任何事情?」聞言,小免怔怔望著拂櫻拉過她的手心,撫上那在他雙腿間尚未平息的慾望,頂端汨流而出的液體透著傾洩慾念的渴望,他一張端麗俊秀的臉顏覆上一層冰寒,而後啟唇吐出最是惑人的話語,「回答吾,妳會為吾做任何事,對麼……」

小免這才有些赧然地別開眸光,張唇欲回應他的問話,卻被男人惡質地壓下臉顏,生生以口含吞了高聳的陽物,難耐地腥味刺激舌尖,她嗚了聲,舌信抵著熾熱的端口,本能地想逃離如此不適之感,推拒著含在口中的硬挺,卻誘發拂櫻一聲難耐地低吟,熱汗沿著緊實的肌理而下,他凝著下方少女蹙眉含覆著自己分身的模樣,壓抑地嘆息,似是舒爽,又為苦痛。

他施力微拉著她抬首,復又按下,只聞得小免難受地嗚咽並吞吐著口中的陽物,唇齒觸及敏感的端口,就是抑著狂亂慾火的拂櫻都要繳械,如此來回幾次,少女凝著湛藍雙眸,也逐漸配合著拂櫻的起伏更為深入的含吐著那火熱的昂揚。

他半帶疑惑地望著從難受不適,轉為順從的女孩,終是在幾下重重吸吮後,不住強拉起她的身子,四目交接的剎那,他只覺撕心裂肺的痛楚衝上腦門,輕蔑的笑意瞬而褪去,他幾乎無法克制眼角不斷滑出的熱液。然他的少女,卻仍如最初認真地望著他,好似被惡言拋棄的人是他,而她……是一直等待著自己歸來的那個人。

「小免,會為齋主做任何事情,真的。」一如往常的童言童語,他沉默以對,那破壞了她所有美好記憶的人是他,為何她還是執著不悔?不解與困惑凝在眉心,接踵而來的卻是他未曾有過的強烈不安。

「因為,小免喜歡齋主。」驀然,在他兀自進入思緒的迷宮之中,無法自拔時,女孩依舊全心全意地凝視著他,兩具已受愛慾薰陶的身軀,被由他散發出的清甜櫻香洗滌,就是心緒都變得清明。

「齋主曾說過精怪若懂得人類的情感,就能成仙對罷?」
「那小免現在明白了,一直掛在嘴邊的喜歡……」

就是愛情。
就是小免對齋主的愛情。
永不改變的愛情。
在她的面前,他總是貪得無饜。
毫不知足,渴望予取予求,卻又害怕她陷入絕望。
如此矛盾的情感,他不求認清。

只求沉淪。

於是他拉過她的身軀,分開她的雙腿,在他的身上,深深地,擁有她的一切。再度交纏的軀體,探尋著屬於對方最為熟悉的每個所在,交換著彼此的氣息,聲聲呼喚著心底最是思念的名,直到情顛之處,傾洩而出的歡愉,就如同潮水般的愛意,在無聲之中,傳遞於靈魂最深的地方……在小免睜開雙眸,覺察早已人去樓空的身畔,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悲傷襲向她的每一寸肌膚,帶來殘酷的冷寒。

不住蜷縮著身子,執手欲拭去一次次為那人而流的淚珠,卻仍倔強的不懂何為放棄,一股腦地起身奔出廂房,竟望見了佇立於院落的墨綠身影。

他一揮袖,所有燦爛轉瞬凋零。
他一回身,流逝的時間忽爾靜止下來。
他一揚笑,便已宣判了他們的結局。

她盈著淚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「再見。」
他說,再也不見。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……全文完。

FreeTalk-2018/5/31*
尷尬症發作,我根本不敢細看我寫了什麼(毆)每次以為自己已經瘋狂榨乾腦汁寫出了一篇很長很長的H,後來我又會有更好的H寫出來(?)於是再回頭看曾寫過的,就忽然不忍看下去……並不是說寫得很差,而是一些東西在現在的自己眼中不是那麼合適了(就是個進步空間的感覺?)但櫻免這篇,算是我第一次把一場床戲用連載的方式寫完吧……至於後來寫雨玥把床戲越寫越簡潔直接,是我一直在練習的部份。
自己是滿希望把滾床寫得「直白」一點,有時候為了符合該文氣氛,一些必要的情節我都無法克服心裡的堅持……當然含蓄唯美也很好,只是常常讓我難以取捨,到底是在開車,還是在寫詩?字母文對我來說有個很難達到客觀剪裁的地方,就是感情鋪陳。很多時候,兩者的比重我本來也比較偏向情感發展,寫著寫著就把所有心思用在情感描寫上了,而忘了車要怎麼開下去。
而且這毛病到現在還是存在,假如這車同時要感情發展跟推展劇情,那我就會把車的成分降到最低XDDD因為心之友的推坑,我也開始努力修練黃暴的技能,希望未來能繼續進步(進步方向是否不太對w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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