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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5月29日

【雨玥】熱愛

  ※暴雨心奴與霜旒玥珂。
  ※〈至潔〉續篇,R18、經期床戲,慎入。
  
 
 
  她在嘩啦啦的水聲中,緩緩睜開疲憊的眼。

  那日絕望的雨聲早已停歇,可她的人生卻陷入了永久的絕望之中。被人綁架到荒郊野外,每日除了望著這一方發黃的老舊天花板,便是要接受那個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。

  想到此處,她此刻赤裸的身子不由輕輕顫抖著,勉力壓抑著即將繃斷神經的恐懼,蜷縮起身體尋求那微不足道的安全感。

  不是沒想過親自了斷自己的性命,可她做得到嗎?現實的狀況太無力了。從那人強佔她的身子後,隨身的衣物飾品都被奪走,就算要趁隙逃走,她孤身一人不辨方向,還得暗中觀察才有機會。

  可在這之前,她將生不如死……在這連呼吸都無法安心的環境裡,也不知是不是她太過敏感了,總覺得情緒特別低落,難以自抑的難過。

  肚子還有些疼痛。

  她凝著眉目,正想著自己是否壓力太大犯了胃病,便見浴室本來緊閉的門扉被打開了,裡頭走出一個與她同樣渾身赤裸的青年。

  他笑意淺揚,毫無芥蒂地走到了床邊坐下,髮梢、身上滴落的水珠,濕濡了此間剛換過的、唯一純白乾淨的床鋪。

  霜旒玥珂有點想笑。

  乾淨的,只剩下床鋪,她跟面前這個人,都是同樣的髒亂不堪。

  「公主怎麼了?不開心嗎?妳若不開心,我會很擔心妳……」青年的聲音輕飄飄地傳進耳裡,引來她下意識地顫慄,而後她頭皮一痛,被他拉著自己長長的水色髮絲,被迫仰臉望著他。

  「我很擔心妳,就會想做一些讓妳愉快的事情,知道吧?」霜旒玥珂瞪著一對湖藍色的眼,青年披散而下的靛藍長髮與她是那樣相似而和諧,可他卻是她的夢魘。

  儘管不斷在心底說服自己,這只是個很長的噩夢,但在感覺到他插入自己體內的真實感時,她那麼崩潰、那麼難過,又無法拒絕本能的情慾。

  「我……沒有不開心。」青年聽她這般說,神情似笑非笑,伸出另一手細細地撫摸著她光潔的面頰,「妳在說謊。妳說謊,我會很傷心,我傷心的時候,就會希望公主安慰我,妳知道該怎麼做吧?」

  霜旒玥珂眨了眨眼,把恐懼的眼淚逼回眼內,佯裝不解地問道:「你要我怎麼做呢?」

  青年望著她假意迎合的模樣,眼波流轉,低下臉便吻住了她的雙唇,霜旒玥珂呼息一滯,兩手推拒著他,一張白皙的臉蛋沒一會兒便被自己憋得暈紅。

  她想別過臉避開這個親吻,得到些許新鮮空氣,青年卻只是用那初見時審視物品的目光,邊舔吮著她的潤唇,邊晃著腦袋,眼色曖昧難明。

  覺察到他的強硬,霜旒玥珂只得配合地仰臉與之氣息相交,唇齒相疊,任由他吸吮著她的舌尖,一寸一寸向內深吻,靈巧的舌信滑過腔壁,她難受地氣喘吁吁,唇上又麻又癢,都是青年身上彷彿被雨水沁透的潮濕氣味。

  她伸手環住他的肩頸,掌心滑過那細膩緊實的肌膚,指尖摩娑著青年因壓著她而微微拱起的背脊。

  青年只是低低一笑,卻是冷到了她的骨子裡,一瞬的走神,那已玩弄過她無數次的掌指,猛然掐住她柔軟的胸脯肉,指腹撥弄著那粉色的乳首,讓霜旒玥珂立時僵了身子,撫在他背上的手指亦順勢摳進了他的背肉裡。

  「公主也開始享受跟我玩樂的快感了嗎?」青年潔白的指尖透著沐浴乳的香氣,不帶任何慾念地撫摸著她纖細的身子。

  直至他再次探進那唯有他造訪過的幽谷,沒有多餘的猶豫甚至憐惜,他兩指別開天天被自己操弄得紅腫的肉穴,修長的指揉著肉壁深入,一絲血腥味隨著他的探索,逐漸和著些許透明淫液流了出來。

  看著青年不甚在乎地將沾著紅褐色液體與淫水的手指晃到她眼前,霜旒玥珂差點氣得昏過去,「剛才洗澡不該讓公主自己洗的,月經來了都不知道嗎?」

  說完,他饒有興味地瞧著她慘白的臉色,忽爾明白什麼似地笑道:「還是說……公主想試試看懷孕的滋味呢?」

  霜旒玥珂急得大叫,「不要!我絕對不要!你這個瘋子!」

  青年將經血擦在了她的頸側,舔去她腮畔驚懼的淚水,「公主別怕,妳不會馬上懷孕的,至少這幾天不會……」

  霜旒玥珂悚然一顫,發現那抵著自己腿根的陽莖漸漸挺立,她抽手一劃,便在他背上抓出了數道血痕來。青年不急不徐地擒住她的手腕,細細地吻著指尖上屬於自己的血,「公主不聽我的話了嗎?就連我苦苦哀求妳……妳也不諒解我了嗎?」

  她邊推著他邊往床頭避去,卻被他箝制住雙腿,肚腹一陣涼後便是一抹極細微的墜痛襲來,經血落在床上成了一朵朵異色的紅花,「不!我的經期來了……不要這樣對我……」

  青年見她如此,卻是愉快地笑出聲來,「公主真是不懂得把握時間啊……在這段期間,公主都不會懷上我的孩子哦,這不正是妳所希望的嗎?」

  霜旒玥珂絕望地看著那粗長發紅的莖物,進入了自己的體內,被填滿的感覺已經沒有初次的撕裂,只有輕微的不適應。

  也不曉得是否因為經期的關係,霜旒玥珂覺著下腹的墜痛比起青年使勁地抽插撞擊來得更加鮮明,青年深紅色的肉莖在幾次進出之後,莖身已然混雜著經血的氣味與腥紅。

  那味道與肉體相交的淫糜氣息充盈鼻尖,霜旒玥珂被插得很是難受,卻不妨礙有人以此為樂。

  青年跪在床上架起她的雙腿,俯視著她蒼白的臉色與不知廉恥地滑出蜜液及血紅的肉縫,狠狠頂入她的深處,霜旒玥珂難耐地低低呻吟,秀雅的兩眉緊蹙著,身體不痛了,可是心很痛。

  大哥、小弟,離她遠去的十八歲生日派對……寧靜美好的早晨,什麼都不在了……

  只有她被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姦淫的畫面,只有他們交媾時肉體相擊的響聲,像是要把她的心給碾碎。

  「你到底……為什麼……」下身包覆著莖身的貪婪與渴求,盡情嘲諷著她眼中的憎恨,青年幾次深淺抽送,終於讓她再難自持地哭叫起來,「饒了我……放了我……」

  他水色的眼睛是烏雲密布的雨,他的笑潮濕而陰暗,霜旒玥珂覺得心口冷得像是凍住了血液,只有他灼燙的體溫能成為她此刻的慰藉。

  「因為都是綺羅生害的,都是綺羅生害的喲。」

  話音才落,不待她反應,便見青年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,洩出了一陣暖流,霜旒玥珂忍著喉間嘔意,無力地問道:「他到底……是誰?」

  「是我的朋友。」

  她微微一愣,而後是青年吻在唇邊的冰涼。

  「雖然他是我重要的朋友,卻有了更要好的朋友,放棄了我。」

  他望著霜旒玥珂輕輕顫動的羽睫,吹了一口氣。

  「不過,公主跟他不同──」

  綺羅生有其他的朋友。

  而妳,只會懷我的孩子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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